」
「我是怕你乱动,不小心损了这把剑!」赵老头气不过地啐骂,心想你个神经病!
杯长啸眉头一松,立刻同意。「那好吧,随你,不过记得不要留疤,不好看,我怕我媳妇嫌弃——」话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原来他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赵老头这才边哼气边抬眼,瞪著晕过去的弓长啸,嘴上骂骂咧咧的。
「弄晕你,看你还胡言乱语不?吵死了,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敢嫌留疤难看?你从头到脚哪儿没有疤?」
赵老头一边骂一边拿刀在火上烤,准备开膛剖肚,将这把见鬼的「定情物」给挖出来。
柳府里,一室灯火将两个男人的影子照在墙上,一人站著,一人跪著。
彬著的那人是柳永敬,他吓得簌蔌颤抖,手心和额头都在冒汗,连背上都湿了一片,因为站著的那人正散发出迫人的杀气,压著他跪伏在地,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