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仿佛间,她似乎听到他轻笑的说我爱你,然后极度魅惑的贴紧她的身子,继续与她柔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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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懒的抬起纤手,大病初愈再加上昨晚的彻夜狂欢,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来。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床畔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顿时清明,坐起身,拉著丝被远著未著半缕的身子,心顿时揪痛起来。
他在欢爱之后,竟没有留下来与她共枕?
不!她不能这么想,昨夜的情景如此鲜明,她似乎听到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但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来。
她缩著身子坐在床上,不断地回想,她这一生不曾主动要过什么,也一直以为自己会为人指点迷律,且清淡无欲的过一辈子,但现在她终于明白,她渴望的不过是有人能爱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