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母亲非但不了解他的苦心,还骂他是诅咒凤荃的坏弟弟!气愤难平呀,在母亲哭声暂歇,睁著一双狐疑又气愤的眼眸瞅过来时,凤岳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委屈,冲口道:"您这么说太不公道了!我没有诅咒她的意思,是您只顾著哭,什么都不讲,我才会乱猜一通……"
"这么说……是我的错喽?"粱母哆嗦著唇,眼中的水雾再度聚集,凤岳原本就胀痛的左半边脑袋这时更像有一千个小人同时在那里打桩似的疼了起来。
"拜托!"他无力地低喊,"我没力气跟您争论。请体谅我连续工作七十二个小时,直到凌晨三点才合眼休息,不到十点半就被门铃声给吵醒,身心都处在极度缺乏睡眠的虚弱状态,别跟我计较了。"
身为吵醒儿子、害他没睡饱的元凶,梁母涌到喉头的怨气徒然一消。
那个门铃……她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