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岳……呜……凤岳……"扁喊他名字他就知道了?凤岳暗暗叹气,轻手轻脚地扶著泣不成声的母亲到三人座的沙发上坐下。
"您别顾著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令人心安的醇柔音调哄著她。
"好嘛……呜……"然而,独自隐忍了一段时日的伤心,一旦溃决出理智的堤防,哪能说收就收,粱母不断的吸著鼻子依然哭得无法言语。
"不会是跟爸爸吵架了吧?"脱口而出的疑惑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案亲向来对母亲言听计从,从来没听过他大声对母亲说一句重话,再说,母亲也不太可能舍弃近在跟前的娘家舅舅阿姨,大老远地飞到美国找他诉苦。
"你爸爸……呜……"
一颗心提到喉腔,真的被他说中了?
"……才……不会跟我吵呢……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