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会因为妻子的死而丢弃自己的命,那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上官无益苦涩一笑,他的伤也未痊愈,但在床上躺不住,非要坐在这里——人是为了他无益谷伤的,他难辞其咎,「我不知道原来他是很爱他妻子的。」他说话不怎么会转弯抹角,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但却是事实。
何风清伸手去按柳折眉的脉门,眉头深蹙:「他的真气如此凌乱,我很担心,即使是他醒了过来,只怕他一身武功也会保不住。这著实不像一般因为伤痛而引起的真气短暂逆转。」
上官无益点了点头,苦笑道:「她呢?」
何风清转而搭慕容执的脉门:「柳夫人是伤得极重,但现在焦大夫用金针压住,一两天内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变化。上官谷主,你通知慕容世家的人了吗?」
上官无益尴尬地道:「通知是通知了,但不知道慕容世家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