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一个亲近他妹妹的女人都会嫉妒得抄了她全家——他可不会那么愚蠢地妄动。
「郑参事。」报备完所有事宜后,贵媛安问:「多福院的婢女有说什么吗?」
郑参事理理思绪,答:「听说小姐在冬至月初时,生了一场病。」也就是贵蔚在于莱坊昏厥的那一日。
衣衫不整的贵媛安慌急地走出屏风,瞪著郑参事问:「什么病?多严重?现在怎么样?」
「是伤寒。前些时候,挺严重的,四肢僵冷,吐泻不止,时常晕睡……」他边说边观察著贵媛安的反应。「不过,已用回阳汤止住了,侯爷。」
斌媛安松了口气,但脸色依然透著担忧与挣扎。
郑参事趁机多问:「侯爷,您……一会儿要去探望小姐吗?」
要是平日的贵媛安,一定会觉察出这话问得逾矩且多余。但此刻疲惫的贵媛安只是摇摇头,慢缓缓地跺回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