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虹情连忙脱掉可爱的线鞋,爬过他的身体,坐在床的内侧,如此一来,白篆就抓不到她了。
「你在做什?快下来!」白篆拿袭虹情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根本没见过这赖皮的人。
袭虹情朝他扮了一个大鬼脸,然后关心地望向藏玄涛。「你要不要紧啊?」
「滚开!」藏玄涛有如受困的野兽般发出狺狺的低咆声,他痛得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剧烈的疼痛从他的牙根延烧到脑部,接著把他整个人给侵蚀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会疯狂得失去理智,为了避免伤到自己及其它人,白篆才会将他绑了起来。
「让我看一下严不严重。」袭虹情毫不畏惧地把他的脸扳过来,轻柔地抚模他那肿胀的左颊。「很疼吗?」
他怎会病成这副德性呢?好可怜喔!
「别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