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照长辈当初安排那样见一面吗?」她问他。
他没回答,她心里已有答案——当初若有赴约,最后的结果,应该也是如此——所以,她选择穿上红色晨衣式长裙,像穿和服一样,绑腰带。那是漂亮而繁复的蝴蝶结,她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花时间完成的,然后呢,不消一秒,他轻轻一扯,犹似划火柴的瞬间,点燃了热情。
衣物早在还没走到床边,就被丢至于房门旁,他们赤果拥吻,撞著床架,才像天空落日坠海似的,遍洒鲜艳绮彩,汹涌翻腾地卷入欲望波浪里。
流汗的程度是相同的,他是北国人,怕热,却舍不得放开她热得出水的娇嫩胴体——
她不是北国人,是否适应得了寒冽气候?
船艇午夜靠岸,天空飘起雪,气温比平常更低,他的座车行过码头街道,车窗外晃荡几个穿斗篷、手持番红花的影子,怪异的景象教他心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