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哪个贵气公子哥儿容得下妻子比自个儿更顶天立地来著?这些年,就只有那人追著他们家小姐跑,偏偏那人在金陵的名声之糟,真要嫁给那人,岂不是委屈小姐了?
「嘁,怎不说是这金陵的男人不济事,一个比一个娇小?」何婉柔一哼。「又谁说我女儿没人要来著?全金陵谁不知那混小子这些年净追著我女儿到处跑?」
林伯觉得很冤。「夫人不是反对──」
「我反对是我家的事,我女儿的婚事我这做娘的就不能反对著玩吗?你喳呼个什么劲儿!耙说我女儿闲话?找死啊!」极度护短的娘亲嗤鼻。
嘁!哪有人这样的。林伯瞪眼,吹了吹花白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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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父女俩一路上边走边谈两人最近的诊病心得,兴许是两人都偏好的话题,一路上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