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恐怖」的言语,实在无法想像是出自他那害羞的妻子口中。
又揉、又捏、又拍又打的重建双峰?他该感谢这些话她不是在宴会上说的!
「我才没有!」她说话的语调不同以往,有点慢、有点含糊,还有更多的慵懒和娇憨。「我醉了怎么还、还有好多心里话想跟你说?」
丙然!没有任何一个醉了的人愿意承认自己醉了。「就算没醉,时候也真的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结。
还不到十点,他当然没这么早睡,可一个醉态百出的女人,还是早点睡比较好。
但很显然的,他忘了有很多人在喝醉后会变得不可理喻,甚至很「番」。一回头,郝滋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颠」到他身后,手一环便抱上了他的腰,一张化了淡妆的脸在他背后磨磨蹭蹭。
「郝滋味?」他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