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奇怪了,那个冷血动物竟然会有这种女儿?」太不可思议了,「这一定是惩罚。」
一心想成为医药学界佼佼者的普森斯,却有个看到内脏、尸体就想吐的女儿,他肯定很呕吧!
「你还是没有忘记那些事情?」
「是啊,说起来好笑,最近我常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伤痛似乎从不曾愈合,失去女儿的痛,他多想要普森斯也尝尝,但是看见这个叫罗勒的女孩,却让他想起女儿生前的笑容。
「你到底为什么要带她来?」
「她需要一个医生诊治,而你需要一个人来让你的心灵获得救赎。」时耘樵沉稳的陈诉著他的用意。
「你要我跟那丫头谈?」好笑,「她才多大年纪?哪懂得我心中的痛有多深?」
「她是天使,所以一定可以。」那是罗勒时常对病患说的话,如今由他来说,怪异,却又不失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