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那个孩子死了?」同样的话从不同的方向朝伯特射了过来。
伯特不确定他的激动到底是由于他把故事说得太好,抑或是在责问他,要他给他们一个确切的答复。但他的手心又开始湿涔涔。清清喉咙,他偷偷把汗水擦在毯子上。「你们对这个孩子为什么如此感兴趣?以你们的年龄作那孩子的父亲未免太年少了些,不是吗?」
「在路边只有一个坑,是那个女人的。只用石头胡乱堆了事。」
听到声音,伯特才注意到那个他们之中长得最英俊的男人。可能是因为他的长相使他看起来不像其他几个那么具危险性,他才会忘了那人的存在。伯特心想。他实在不该忽略那人,他该记得「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这句谚语。
「要不然还能如何?扔进河里,让她作水流死?」
「坑只有一个,杜比先生。」那个蓝眼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