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酒馆干净得有如新开张。但瓦西里看也没看一眼,捏著鼻子率先步上狭窄的楼梯。
一到了楼上,他们便听见一个粗糙的男性声音在喋喋不休的念著、唠叨著他的早餐怎他的早餐怎还没送上来,是不是要把他活活饿死……等等的话。那声音听起来不像个垂死的病人,倒像脾气暴燥的暴君在呼喝仆人的伺候。
拉嘉还是觉得事情很好玩——也许是因为瓦西里不觉得。「他口中的懒贱人会是指楼下那头绿眼喷火兽吗?」他笑嘻嘻的说。
「贱人,也许,但懒?」舍基道。「她看起来勤勉得就像只差两步就要躺进棺材。」
在说话方面,舍基比瓦西里还要直率。而他的话,不啻是根针,深深刺入迪凡的良心。是的,她看起来的确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也许她是因为如此,脾气才会那么恶劣。他实在不该对她发火,还用那样的口吻对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