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太不像话了。」瓦西里气呼呼的说。「你还坚持她不用好好教训一顿,迪凡?」
迪凡的反应是自我厌恶,因为门一关上的那一刹,他的感觉是松了一口气,而这种反应不啻是懦弱者才会有的反应。也因此,他的语气是尖锐的。「她不是卡底尼亚的农妇。」
「卡底尼亚的农妇,美国的乡下妇女,有什么不一样?」瓦西里道。
拉嘉大笑。「何不问她本人。她一定能够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那得先拆了这扇门。」舍基提醒。
「我没听见落栓的声音。」瓦西里道,「用开——」
非常清晰的,落栓声响起。
舍基于是又说了一遍,「要我把它拆了吗?」
迪凡大叹了口气,向前跨了一步,亲自敲门。「这位女士,我们是来找伯特﹒杜比,不是来找你的。请你——」
「杜比现在卧病在床,这家酒馆由我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