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独自舌忝舐伤口。
她震惊于他说中了她的想法,却也生气他为什么把自己看得这么透,他笃定的口气令她生气,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你怎么知道我玩不起!」她愤怒的质问。
庄品翰看著她,眼中的精芒闪了闪,像要把她看透似的透著一抹幽亮,声音变得低沉。
「如果你玩得起,当初就不会和楚建霖纠缠那么久了,到现在还躲著他不敢相见。」
这话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有冤无处伸啊!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呀!她在心中低叫著。
她不要被他看扁,那会让她受不了,这股气憋得难受,终于按捺不住,一时冲动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