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雪白的被褥沉思了会儿,他拿起雪荷搁在梳妆台上的珠钗,迅捷的在手掌上一划。
雪荷惊呼出声,「皇上,你为什么……」握著他流血的手,眼中泪水滚啊宾的。「你……你你你……为什么嘛?很痛欸……」
「嘘……」东霖璇把食指放在唇间,要她噤声。「我在滴翠轩过夜,你床上若没染点血迹,是会被瞧不起的。」
血迹?她这才想起娘亲教过她有关处子之血一事,不禁红了脸,也红了眼。「但是你怎么……」握著他受伤的手哭了起来。
唉,哭成这样,还能拿丝帕帮他裹手,真是不简单。
「你根本不是荷花,你是泪娃娃。」东霖璇好笑的点点她鼻子,「受伤的是我欸。」
「哪……哪株荷花上没有露珠滚来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