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间浴室比他的人更脏,洗脸台好小,水龙头的外形也不太一样,怎么说呢,这儿的家具都跟她印象小的台湾家具不一样,连毛巾都脏得跟抹布一样,这怎么用啊?
最后,她从衣橱里挑了一件薄料棉质的上衣充当毛巾,浸湿拧吧后,为他擦拭嘴边和身上沾到的呕吐物,然后拖著醉倒的他离开浴室。
这男人一边哭一边不知在胡言乱语什么,虽然不晓得这人为何会哭得这么伤心,但他的酒醉肯定是跟伤心有关。
好吧,她好人做到底,除了重要部位不踫,将他全身擦拭一遍后,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好,为他盖上被子,接著她再到浴室去洗他的衣服,顺道把马桶也清一清。
幸好这屋子里似乎没有别人,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