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不说叫我不要带?」
「我说的事和行动电话根本没关系,我说的是你!」
侍者将酒拿过来。「两位现在就喝吗?」
旖倌无奈地点点头。「是。」
侍者将酒倒好之后恭敬地行个礼退了下去。「两位请慢用。」
「我们是出来吃饭的,我们两个都需要补一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说那些扫兴的事?」旖倌叹口气。「我真的不想说。」
「你什么时候想说过?」阿M不满地反问。「你根本从来就不说关于你的任何事!」
「那是因为实在乏善可陈。」
「何不说那是你心中唯一的痛?」
「阿M──」
阿M摇摇头叹口气。「好好好!不说,我们今天晚上出来纯吃饭,什么都不要谈可不可以?」
「谢谢。」
那餐饭的气氛有些僵硬,彼此都有些食不知味,好不容易吃完饭,旖倌略带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