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著真正去接受社长的死亡、试著接受你也能拥有另一个人生,这样只会害苦你自己,让自己永远不能幸福。」
水恋夜的话犹如乌云般遮去了聂夏萌眸中的阳光,阴郁得俨如低霾的天空,她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而后闭了闭眼,「如果要忘掉拖把头才能得到幸福,我情愿一辈于不幸。」她怎么能忘掉?当天人永隔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自己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了,她的爱情全给了拖把头,不论他是否仍在人间。
水恋夜怜悯地望著她痛苦的神情,「夏萌,别这么想,你情愿不幸,别人就愿意看著你痛苦吗?一个人能过得幸不幸福,全是由自己的心思去决定,将自己放在不幸的地方,固执地守著过去的点点滴滴,相对的也增加了别人的烦恼,又有谁愿意看著你因为社长而不幸?」
「这些我都知道,拖把头家里的每个人都劝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