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著,汉诺威边强制性地把雨琤由床上拉下来。
「放手!」雨琤吃痛地皱眉。「你抓痛我了。」他的力道太大,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痛?你也知道痛?」汉诺威松开了她,将她仍到沙发上,讥讽地冷笑。「哈!你还有痛觉吗?我以为随著德尔的死,你的感觉也跟著埋葬了!」
他不想把话说得这么尖锐,但,看到她这么不爱惜自己,这样慢性自杀,心里头就有一把火直往上冲!
「住口!」雨琤心头一揪。「我不准你以这么恶劣的语气谈论德尔哥!」
「我为什么不能说?」汉诺威言词更加犀利。「沈雨琤!你给我听好,德尔已经死了!你亲眼看到没有气息的他;你亲眼看著他下葬!他的的确确是死了!不管你如何自我虐待、如何哀伤,他都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再回来!」
「住口!不要说,我不要听……」雨琤痛苦地抱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