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在这节骨眼上,她怎么可以倒在床上?这下是摆明了任他吃个够吗?
「不——」她用尽力气才稍微推开他。「够了!放过我!我……我是德尔哥的人,你不可以……」她慌乱地拾出德尔,以为他的名字可以为自己形成一道护身屏障。
「闭嘴!」汉诺威怒声咆哮。「不准提起他!」一想到她心底永远摆著一个死去的人,甚至还计划绝食自杀,他心中的怒火和欲火就不禁往上狂飙、窜升!
当他狂乱地吻著她的粉颈时,雨琤害怕得更想逃,只不过,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反应!
她在大床上琤扎、翻滚,但不论她滚到哪里,都无法摆脱他的大手、他的唇、他焚烫的气味……
两人又滚又翻、又追又逃的,幸好骨董四脚床够坚固,不然早被他们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