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就是不懂爱情?
只因为他觉得把那虚假的字挂在嘴边是可笑、没必要的,就被人这样歧视?明明就是的吸引,干嘛说得那样冠冕堂皇?阿缙这样,玮玲也是那样。
「大哥。」宁缙审慎地注视兄长。「如果你对玮玲没有真情,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在感情上她很脆弱,承受不起伤害。」
「你认为我会伤害她?有能力伤害她?」宁纪觉得这番话可笑。
「你是有能力的。」宁绪坦白道。「而她也确实被你伤害了。玮玲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不允许?」宁纪乖戾地垂下嘴角。「这件事轮得到你允不允许吗?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宁缙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时光,两兄弟谁也不让谁,固执地守著病人。直到傍晚时玮玲好多了,才把两人赶回家。
薄秋时的凉意,占满整座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