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只是一只染了血的鞋子吗?他也没瞧见什么和凶手有关的线索啊?难不成是要验指纹?
「对,鞋子里有留下可以证明凶手身份的东西,你替我好好保管,等我回来再处理。」然后,他压低声音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音量道:「找个地方把鞋子搁著,凶手会候尽办法拿回这一只鞋子,你只要隐身在暗处守株待兔就行了。」要不是他得送攸然到医院去包扎伤口,他会自己来。
他弯腰打算抱起她。
「我可以自己走。」左攸然拒绝了他,搭著椅背,以单脚站起来。
多少女人想被他抱都无法如愿,她却一点也不颌情,还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
怎么?他有传染病不成?
她的举动严重地打击到他男性的自尊心。
左攸然甫走了几步,身体便突然腾空而起,落入一个宽阔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啊––」她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