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自左攸然的脚底不停地淌出来,鞋里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
「喝––」
又是一阵抽气声响起。
他的视线身她淌血的脚拉高,对上她有些心虚的目光,「这就是你所谓的没事?」她无话可说。
他没再继续质问她,径自将她脚底的三个图钉挑出,再从身上掏出一方丝质的手帕绑在她脚底的伤口上止血。
左攸然怔怔地望著农夫的举一动,心底却不受控制地起了一丝无以名状的异样感受,他……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好吗?
小腿被他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农夫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场服装秀的设计师法兰克急急忙忙出现。
「还用问吗?当然是有人想害攸然表演失常,在她的鞋子里放置图钉。」!农夫轻哼了一声,视线又转回染了血的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