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之前无预料昏倒,全靠他把我送来学校的保健室,惹了这样一麻烦,应该是我请他才对。
他只是笑看了我一眼,领著我找到空位坐下后便动箸吃饭了。
苞他交往多年,多少也模清他的脾性,一旦他坚持的事,再跟他争论都是枉然的,所以最后妥协的总是我,而那感觉……并不会让人舒服。
我垂下眼。「明天中午有空吗?」
「应该有。」
「可以让我请你吃饭吗?我……想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刻意用极轻柔的语气说话,希望他会认为我是在害羞。
「你真的要请吗?」
「嗯!」不敢抬头看他,深怕他会看出我真正的想法。
「可我怕你请不完耶。」
咦?我抬头看他,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他似笑非笑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