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了?」
一旁的随仆张福见主子脸色阴情不定,忍不住担忧发问。
「耳朵不舒服。」他冷著脸道。
「是不是害了伤风?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这下,张福可紧张了。
「不必了。」他可没弱不禁风到一趟长路奔波就累倒了。
「可是……」
「这几天府里可有传来什么事?」沐液蟀突然开口打断张福。
一直以来,他出门就是十来天,府中若是有什么急事,都会用飞鸽传书传递消息。
「回少爷,没接到府里传来的消息。」
「嗯。」沐液蟀点点头。
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表示他那刚娶进门的妻子还有点自知之明,乖乖守著宅邸不敢有二话。但不知怎么著,他心里却老是觉得浮躁不安,好像在挂心著什么似的。
荒谬——他暗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