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沐液蟀阴恻恻地抬眼瞪著他瞧。
「女人微妙得很,有时候给她金山银山她不见得开心,但只要你哄她两句,把她当宝贝疼宠,她就乐得飞上了天,你说她们奇不奇妙?」
「我没时间、也没心思哄女人,我只要她替我传宗接代,便能保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谁也不欠谁。」
「啧啧!」康仲谒一脸惋惜的摇头。「我就说,你的心肯定是石头做的,可怜了那位没识穿你诡计的姑娘。听张福说,她不但饱读诗书,还是个绝世的美人!」
寒著脸,沐液蟀阴厉目光扫了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张福,又转回到潇洒倚在门边的康仲谒身上。
他脸上那兴味浓厚的表情,竟让沐液蟀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黄鼠狼正垂涎著自己手里的宝贝似的。
一双唇抿得比蚌壳还紧,显示他正极力压抑著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