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夫一点儿也不喜欢她把他的怒火故意看轻看淡的态度。「你想要什么?」
「告退,大人,我想先回房去了。」
「不可能的事,要求遭驳回。」
「那请你也对我用用耐心吧。」
「耐心若得不到回报,那又何必费心?」
「想怎么收获,就得先怎么栽。」
「你觉得我不值得你付出?」
「那要问你的良心。」
「我的天啊,这和良心有什么牵连?」他问道:「而且我自问十分清白。」
「我相信。」她讥刺道。
再说下去只会使情况更糟而已,雷夫一口干尽杯中物,频频叫人再倒。怜儿则重重叹了口气,暗斥自己说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个男人又不肯讲道理。
男人总有一套双重标准,责己过宽,待人从严,看来她丈夫也不例外,自己绝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而他却可以公然把情妇养在家中,还让她主持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