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毕竟不是那么地不可救药。
不过当天下午杰宓便又改变对她丈夫的看法了。他们几乎骑了一整天,中途只在一条溪流旁边休息了一会儿。亚烈甚至没有和她交谈,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杰宓试过和他搭讪,但都被他几近粗鲁地拒绝了。亚烈站在河岸上,双手背在身后,杰宓猜测他已经不耐烦,想要继续上路了。
「你是在等待马匹休息够了呢?还是等我?」当她再也无法忍受那份沉默时,她问道。
「马匹早就准备好了。」他淡淡地回答。
他讲话时甚至懒得费神去看她。杰宓考虑过推他下河去好好洗个澡,但她今天已经累坏了,可没有精神再去应付一个暴跳怒吼的亚烈。
杰宓坐回她的马匹上,对著亚烈喊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谢谢你为了我停下。」
「那是妳曾经要求的。」
「我一定得先要求?」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