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一辈子我是再也见不著这种奇花了。」
「就算见不著也没关系,全天下只要你说得出口的花名,我都会想尽镑种方法送给你。」朱皭𩖖温柔地说道。
曲向楼对他展现了一个绝世的笑颜,朱皭𩖖从未瞧过有谁能笑得有她一半美丽。
「皭𩖖,没用的,我再也没留恋过那些花花草草的了。打从我出世以来,我爹就以对待一名男子的方法教育我,他要的是一个和他一样能光耀门楣的儿子,不是一个成天玩花赏草的女儿。」她缓缓地说著。
「这不算理由,就算身为一个男子,也多得是品花的个中高手啊!」他没说出自己也是品花的高手之一。
「但是我爹要的是一个完全的儿子,拥有一点点女性的特质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错误,也就因为这样,在我三岁时他便教我练武、骑马、射术,不管我娘如何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