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你好歹也是专司纪律的一堂之主,为什么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的?」
年昕尧那不重不轻的质疑,让原先说话说到一半的刑克天只好大起胆子说道:「除了几位爷和离家在外的小爷之外,最近真的没有其他的族人下山,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十成十是我那几个不成材的弟弟或者更可能就是昕绍惹出来的祸端?」
「呃,属下并没有证据,所以也不敢确定。」在年昕尧的逼视中,刑克天只好硬著头皮说道。「但这却是唯一的解释。」
年昕尧眸中的熊熊怒火因刑克天的话而尽数褪去,但清楚年昕尧的人都知道,此刻的他虽然看似较方才乎静,可其实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众人更加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敢发出一了点的声响,就怕会遭受池鱼之殃;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