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说得那样冷静,眸子又是一片死寂,她不得不豁出去了。
"爱?"他死气沉沉的低喃著,"爱是可以变质、变调的,就算你爱我,你的爱情之于我也只有两个星期,要解脱不难。"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由得生起气来,"你的意思是两个星期的爱很浅,而你五年的爱才算爱得真、爱得浓了?"
饶子微冷眼睨她,"难道不是?"
"错了!若是真心,爱一天也是浓情,但若是肤浅的虚情假意,就是五年、十年又如何?你那个她还不是转身便琵琶别抱?"贺晓桐火冒三丈的反驳。
"那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好好的守住她的心,这两年来我太专注在工作上,忽视了她。"多年的情感仍令他忍不住的为夏莲芳说话。
"那便构成背叛的理由吗?"她一针见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