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叽——强烈的煞车,让潘妮的胃几乎要翻过来了,她立刻下车去,蹲在路旁水沟边吐了又吐。
「好点了吗?」他将随身的手帕递给她。
「你……你欺负我。」她用力往他胸膛一捶,靠在他怀里抗议。
真是奇怪!以往在美国她的车速往往都比东方令驹开得快,怎么就不觉得不舒服,难道是这里的车多、交通秩序紊乱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台湾不比美国,在这里 车,无疑是在找死。别再这么做了,明白吗?」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背。
「我……我……」
「哭吧!好好哭一场,宣泄一下心中的难过,别一直憋在心里。」东方令驹怜爱地拥著她细声说道。「这里没什么人,我的胸膛借你,别人将无法窥视到你的眼泪,没有人会笑你的。」
「你——」潘妮在他的柔声诱哄下,终于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