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打断他的想法。「晓菲也许需要一个家教,但不会是我。」
「为什么?妳在怕什么?」他盯著她的目光很尖锐,彷佛要看穿她心中的想法。
「我有什么好怕的?」她防卫地拔尖音量。「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
「既然不怕,为什么不接受挑战?」
这分明是激将法!她才不会轻易上当。
「因为我比较喜欢在咖啡馆工作。」
「如果晓菲听到妳这么说,一定会很难过。」
「欧阳先生,你别老拿晓菲来威胁我,如果她知道她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会更难过的。」
「哦?我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好奇地问。
「你是──」她顿住了。天哪!差一点她就说溜了口。
「嗯?」
「我不想探讨一个跟我不相干的人!」对!不相干,以后她死也不会再见到他的!她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