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不知何来的羞愧,教她绯红了脸扯住弟弟来挡,没留意到他大变的脸色和已然跨出的脚步,净顾著自艾自怜,「大姊没说谎,佟澄空她真的……」
「没有,她没做,是大姊看错了。」南宫隼暴怒的转身擂起墙壁,想冷却一下失控的情绪,原本只是轻轻地多少渲泄满心的烦闷,不料一时失去了准头,错击酒柜。
「阿隼!」南宫鸢被那声惊天动地的「眶啷」声骇得心神俱制,冲上前扳过弟弟一看,险些被那只插满玻璃碎片的拳头吓昏,她脸色死白地干呕了数声,在南宫隼的搀扶下,软绵绵躺在椅子上泪流不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大姊担心的。」南宫隼愧疚地进浴室随便挑了条毛巾暂时包住手,避免加重大姊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