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人地啄吻他的耳、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戏耍人的樱唇偏不愿折回那两片经过滋润后更形干渴的唇。
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意乱情迷、不能自己的时刻,诱惑者的角色由她扮来居然如此合宜,原来佟澄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接近他。心痒痒地微微咧开嘴,南宫隼很想放弃坚持,狠狠、深深地吻住显得不知见好就收的女巫。但,不行,那颗该死的羊屎实在太臭了。
心旌动摇了,好,加把劲。佟澄空牢牢辗吻他的唇,勾动他的心,使出浑身解数将所有的温热都灌注在这个长吻里,直要吻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为止。
「张开了!」她胜利一呼,才要抢时机将手卡入他口中,急喘著气的南宫隼已机灵地合上嘴。
「不行。」经过她这记火辣辣的热吻,南宫隼的牙痛其实已消除大半,甚至不怎么排斥那股恶臭,只是他好久没和女人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