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今天以前她这么做,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然而今天他痛得没心情做任何事,只想躺著静一静。如果她愿意陪他的话,他当然不介意,只要她别选在这时候重温旧梦。
「少臭美了,一脑子坏水。」看他弯细的眼楮飘著春色,也知道他在胡乱臆测什么。佟澄空没好气地板著他的手,才扳开这手,那手就掩了上来,你来我往,四只手搅和了十来分钟后,佟澄空累瘫了手,南宫隼也顺势放下发酸的手臂。
「这东西是很臭没错,却很有用。」佟澄空乘隙出手,哪知用力过猛,力道拿捏不当,不小心踫到南宫隼的痛处,疼得他哀声连连。「会痛喔,所以说教你试试看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她嗫嚅道。
「别闹了。」臭气熏夭,待会儿屋子得用一大堆芳香剂来除味才行。
「好啊,那你叫我走。」她吃定他似的扬高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