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天啊!羞死人了,她居然会错了意!就说他怎么可能忽然对她平坦的胸感兴趣。
梦儿怯生生的将手伸到司马澜的领口处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这些日子他总当她是瘟疫,嫌她脏,是以除了替他背部涂抹香皂、冲水与局部拭干外,他根本不许她踫著他的身,今日怎么忽然……
「一件衬衫你打算脱多久?」司马澜一向冷酷的声音中添了一丝戏谑。
「对不起。」梦儿闻言紧张的加快动作。可惜紧张过头的地一个手劲没拿捏好,刷的一声,扣子应声飞出。
「你这是在抗议吗?」他斜睨她一眼,眼中带著明显的戏谑,「还是想效法我的粗暴?」
「不!都不是。」她眼露惊惶地猛摇著头和手澄清,「我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厌恶了服侍我这个残废?」司马澜恶意的套用梦儿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