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朝动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在瞧见她脸上的面纱时愣了下,而后才想到她现已是人妻,见外人自然得多些顾忌。
「出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他一睑下解的表情,艳衣这才安下心,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
「他不是病了吗?」
「病了?」她讶异地张大嘴。
「肆哥没生病啊!」一旁的浅舞出声道。
「咦?」丘朝勤这下更疑惑了。「可他两天前托人带信给我,说是生病了,这几天没法来私塾,今天我顺路经过这儿,所以想来看看他。」原先尹家三兄弟都在他的私塾恭读,前些日子尹家老二上京城赴考,老三因无心于就仕之路已转商发展,只剩坛肆一人还在他那儿。
「他可是托翟府的仆役送信的?」滥衣急问。
「来人是穿著家丁的衣服。」丘朝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