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痛,哪个混蛋撞她的?
「还是没死啊。」说话的自然是一贯送冷风给所有人的女人。
「要不要去叫严先生进来?他也等了一整夜唷!」司徒绽红突然想起外头还有个人焦心等待。
「严家祺?」是他送她来医院的?他没离开,在等她吗?
「不是。」司徒绽红神秘一笑,拉开门闪了出去。
「噢!不要,是他……」司徒漾然抬手遮住睑,是严立祺。
昨晚她做了什么,她记得很清楚。
她无颜再见他。
他为什么不让她倒在地上,承受她应得的惩罚?
「严先生也守了你一整夜,他不愿意回去。谢谢你。」司徒凌云只有面对严立祺时,才会露出短暂真心的笑容。
「哪里,是我不对,应该要载她回去的。」严立祺望著病床上不愿看自己的人,暗暗叹了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