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弋担忧的将她送上床,然后唤来嬷嬷照顾她,自己随即冲出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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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左弋神情慌乱的问著正为雪儿把脉的红梅。
「死不了。」红梅收回手,傲然的瞥了眼左弋道。
「那她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左弋激动得一把捉住红梅的手臂,完全忘了男女之防。
「因为你先前请了一堆庸医医她。」红梅抽出手巾拂了下他的手,立刻让他痒到懂得「识相」二字。
一见左弋缩回手,红梅也不刁难他的再次以手巾踫了他一下,解了他手上的痒毒。
「废话少说,她什么时候才会醒?」学乖了的左弋这回不敢再轻易踫上红梅的身,只在一旁投以凶恶的眼神。
「她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红梅取出银针,慢条斯理的过著火。
「你……」
「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这么大声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