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说要他去揪出她的敌人,然后,又说要他当向导。反正,她似乎要定他了,要他为她「服务」。
所以,他何必担心她的营区太广,难以防卫呢?该死的女人!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他是不能不为她担心的。担心归担心,他是不会为了她去找那个敌人的,如果她有那种用意的话,那她是——作梦!
考特坐在营火之前,空洞的望著她的帐篷;火花家星星般送在他身上,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此刻,他的思绪正穿透那厚厚的帐篷而集中于那位夫人身上。她是不是把头发放下来了,就像他初次见到她那个时候一样?她是否脱上那些华贵的衣裳了?她是否穿了睡衣睡觉?像她这样子的贵妇都穿些什么东西睡觉呢?
考特咬紧牙关,回头去看他的马。他真不晓得比利干嘛把营火弄在她帐篷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