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昨天又莫名其妙的被他跟踪,接著今天她就感冒了。
"哈啾!哈啾!"胡滢连打了两个喷嚏,然后抽出一张面纸擤掉鼻涕。
"你要不要紧?"胡蝶洁背著背包,站在胡滢的床前审规著。今天她有个工作非出门不可,不能留下来照顾她。
唉!堂姊也真衰,刚回台北一个月,就被病魔看上了。
"没关系,我请一天病蚌在家休息好了。"胡滢沙哑的声音里带著浓浓的鼻音。
"拜托你别开口,我怕庙口那个阿伯会跑来我们家借锣。"
错锣?敢情小洁是在暗示她是"破锣嗓子"?胡滢白了她一眼,再度抽出一张面纸"包水饺"。
"我会搜集起来,等你回来下水饺给你吃。"
"少恶心了!你请假了没?"
"我正要打电话。"胡滢伸手拿起电话,却被胡滢洁一把抢走。
"我来打,我怕接电话的人会被你的声音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