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著尹忻:「你干么要听他的?你不情愿做就不要强迫自己去做呀!他有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啊?啊?你又干么傻到替他卖命?他付你多少钱呀!你说话啊!」
那个死任翔,仗著有尹忻这块超厚的挡箭牌就为所欲为,完全感受不到尹忻对他的爱,一直认为这是尹忻理所当然要替他做的,该说他迟钝,还是故意漠视尹忻呢?恐怕是前者吧!
尹忻低著头,眼眶里的泪悄悄浮现,一句话都没说。
艾藜一向就是敢说敢做的个性,她一手指著尹忻,咄咄逼人地说:「好,很好,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去问他!」说著便像自强号的火车头般疾冲了出去,目的的是坐在远处正不耐烦地等著的任翔。
还好尹忻手脚快,一把扯住失了理智的好友,认输地招认:「我承认,是任翔要我陪他去赴约,对象是‘债保’的仪队队长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