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有时间想也没有力气想,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麻醉在赌桌上,存著过一日算一日的心态。
张延明车祸死后,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她认为这是他当年毁了一个人生即将起步的妙龄女子的一个报应。同样的,郁瑜和守宇都是这个恶人的孩子,她也无法对他们产生一丝怜惜,纵然她是他们的母亲,可是她是被迫的啊!她根本不想有这两个孩子。
「还玩不玩啊?」
「是啊,要是不玩,我们别外‘找脚’了。」
牌友不耐的声音忽地袭入叶秀昙百转思绪的脑海,她甩甩头,甩掉那些烦躁的思绪,笑嘻嘻的道:「玩玩玩,当然玩。」
重新排好麻将粒子,她发亮的眼眸紧紧的盯著眼前的一排粒子,全神专注的想著赢得这局。
前尘往事远逝了,郁瑜努力挣钱的身影也远了,守宇愤恨的咬牙冷嗤也急速的排出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