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旁静默的宗瀚,绷紧了脸上的肌肉,强自按捺住自己不去安慰必玮,他惭愧的对守容说:「妳不要再怪她了,总之,是我酒喝多了,不于她的事。」
守容心里更是愤怒,脸上不住的冷笑,「你心疼了?你不忍了?她的柔弱无助、她的楚楚动人勾起你满腔的侠义心肠,使你想去呵护她了是不是?」她又朝著必玮走去。
宗瀚跳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妳简直是不可理喻,若不是……哼!」
「若不是怎么样?若不是你们岳家丢不起这个悔婚的脸,你就不认我这个末婚妻了是不是?」守容愤怒的挣脱他,「你不要抓住我,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够了,妳闹够了没有?我不想打女人,妳不要让我破例好吗?」宗瀚看了仍在低泣的心玮一眼,懊悔的说:「若妳肯就这么算了,我还可以看在我们订有婚约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