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翔摇晃著她,希望她抹去自卑和自怜,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习惯和人保持著距离,为什么她是那么的悲观,那么的多愁善感了。
必玮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去,她双眼空洞的望向远方,神情仍是那么的茫然,那么的凄凉,「他们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了,可是岳宗瀚怎可那样冤枉我!?
那天晚上我好好的在家,是他自己跑了来,是他想要强暴我,他怎么能说出那么恶劣的话?他怎么能作那些违心之论呢?」她根本没打算听任何人的回答,只一径失神的喃喃自问:「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宗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实在懊悔极了,他不能好好保护她,让他远离自己家人带给她的屈辱,还怎能誓言给她幸福呢?他使劲的摇晃著必玮,「必玮,妳醒醒啊,没事了,有我在妳身旁,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