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瀚闻言,微侧著头细细的打量著守容,似在衡量她这番话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他没思索太久,便一甩头答应了,「好,今晚妳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玩,我一路奉陪到底。」他是需要将必玮的倩影彻底忘掉;惹火了守容,对他的计划不免大受影响。
守容见他如此爽快,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但她只把疑问存在心里,高高兴兴挽著他的手去进行他的狂欢计划了。
他们这一晚去凯悦吃了饭,又去了KTV唱了两小时的歌,最后还去了PUB喝酒跳舞,守容玩得很不开心,她老是觉得宗瀚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在PUB还喝了很多酒,显然是很勉强的在陪她;当她提议不玩了,要回家的时候,他那带有三分酒意的变眸竟打从心底笑了出来,简直迫不及待要迭她回家,守容也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