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一阵,忽尔俊颜又染笑,方才的沉重与忧心似乎不曾存在似的。
认识他早已不是一天两天,岳恣情急忙开口问道:「你想到法子了?」
「没有。」两手一摊,显然燕怀柳对于自身安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旦想好能保护封易蕊的法子后,他就不再胡思乱想,该面对的跑不了,他不介意和那躲在暗处的杀手比耐心。
「为何笑得那么奸诈?」岳恣情没好气地啐道。
「我只是想到,或许我能借这回的事儿,让我的蕊儿对我敞开心房。」像是嫌岳恣情还不够作呕似的,燕怀柳的眸中添上一点坏坏的笑意,很是故意的补上了一句。
「那女人对你,真这么重要?」
「当然」
他可是下定决心,不择手段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狭小的暗室,只留一簇小小的火光,所有的一切都模糊得瞧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