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驹单手扛著背包,嘴里哼著歌,在玄关处脱掉球鞋,猛然发觉今儿个家里有点不同,究竟是哪里有异呢?他东张西望,试图找出异样来。
啊炳!他高兴的吹了声口哨,找出问题所在了,原来是不见朱小妹板著苦瓜脸、捧著鲍受摧残的花草聆听母亲大人的训示。奇怪,苦瓜妹跑哪儿去了?他好生失望地找寻妹子的踪迹,却遍寻不著。
唉!好无聊啊!每天回家嘲笑妹子的大作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今日没得取笑她,顿觉全身不舒坦,好想快点见到妹子啊!
妹子,妹子,你在哪儿?
等等,依平日的作息她早该在晚饭前就回到家了啊,为何今天迟了?莫非是今日她插花插得委实过于差劲,受到众人讥笑,以致不敢回家!太可恶了,就算再怎么难堪她也不该枉顾他的权利,应该捧著花回家让他笑笑啊!.
但仔细想想,